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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初入江湖 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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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城,只是神州大地西方偏居一偶的一座小城,但是,它在整个修道界,却是鼎鼎有名,因为纵观历届九羽神剑宫传人第一次出现的地点,都是这座小城。

这座小城虽然不大,但是酒馆之流的还是有几个,最大的一个就是李庄酒馆。

这李庄酒馆最出名的一道菜就是李庄白肉,而它的名字,也是因为这李庄白肉而得名。

而今天这李庄酒馆中,却发生了一件众人见怪不怪的怪事。

“滚,小叫花子,看你人模狗样的,竟然敢来偷东西吃,这次小爷先饶你一次,下一次再让小爷看到你,直接打死,听到没有。”

说完,一个年轻的小厮就把一个更加年轻的人从酒馆中扔了出来,这年轻人的衣服已经有些破烂,但是依旧能看出它的材质还算是不错,他的左手上握着一把村口铁匠铺就能打的铁剑,右手上则是紧紧地抓着两个包子。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那年轻人是被人扔了出来,并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但是他身上一点儿伤痕都没有,他握剑的手也一点儿也没有松,那两个包子上面也没有任何多余的灰尘。

只要是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不同之处,但是一个小饭馆中的小厮,又能有多少眼力?

街上的人跟这小厮相比也是半斤八两,几乎没有人发现这其中的奥秘。

那个年轻人被扔出来之后,丝毫没有在意路人的眼光,也没有在意包子上多出来的几个黑爪印,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个包子吃到了肚子中,等他吃完了之后,人们才看清了他的面容。

这少年长得极为清秀,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极为明亮,一点儿也看不到那种乞丐眼中该有的无奈与绝望,反而充满着懵懂与无知,就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般。

不过从他的表现来看,他又像是一个大户人家中被溺宠坏了的白痴公子,而且这公子的家中好像发生了些不太好的变故。

众人看到这年轻人被饭店的小厮抛出来之后,大多都是在心中暗爽,也有少部分人上前去嗤笑几声。

这个懵懂的年轻人正是天底下所有势力都在寻找的那个九羽神剑宫的传人——白诗,可是白诗除了九羽九剑之术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世人更是想不到,九羽神剑宫的传人,竟然是一个连吃饭都要靠偷的小毛贼。

一脸纯真的白诗吃完之后,连屁股都没拍就从地上站了起来,那件本就破旧不堪的衣服,又增添了几分灰尘,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他从诸沃之野出来的时候,他的两位师父只告诉了他两句话。

“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和我们二人,以及九羽神剑宫的关系,等你参悟到了第八剑或者第八羽的力量,才有资格回来见我们。”

“除非你遇到了必死的时刻,否则五年内只能使用二羽二剑之力。”

他根本猜不出自己的两位师父为什么要自己这么做,不过他不需要懂这么多,他只需要记住并且做到这两句话就行了。

白诗现在最重要的事,并不是明白自己的两位师父为什么要嘱咐自己这两句话,他现在非常迫切地想知道,这些围在自己周围的这些人,心中到底是作何想法。

为了让白诗变成一张没有任何颜色的白纸,所以除了九羽九剑之术之外,没有任何人教给白诗任何事,也就是说,没有人教白诗应该如何在这世间生活。

白诗是人,人就会饿,这里并不像九羽神剑宫,有人给白诗送来吃的,他饿了整整两天,才明白这件事。

白诗从来没感受过这种滋味,不过他饿了,本能引领着他去找那些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当时白诗在一座小村子里,而村子里最容易得到的食物自然就是一些农户中做的饭食。

白诗连饭该怎么得到都不知道,就更不知道礼为何物,他只是寻着饭香,径直地走到一个冒着炊烟的农户家中。

农户家中的饭菜虽然不算太好,但是对于一个饿了两天的人来说,再差的饭也可以吃的津津有味。

所以白诗在农户一家六口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旁若无人的吃完了两个人中午的口粮,连一句道谢都没有,就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了这里。

那农户一家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老实人,白诗当时虽然已经饿了两天,但是他的衣着在那村庄中也相对华丽,况且白诗还带着一柄佩剑,那些老实本分的农户自然不敢说些什么。

可是白诗却不知道这一切,他心中只道是:“原来这外面的饭已经没有人给你送了,需要你自己去拿才是。”

日后的几天,白诗一直在路上的农户家中白吃白喝,而那些农户虽然不满,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当面向白诗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而这样一来更是让白诗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长时间的风餐露宿使白诗慢慢地变得蓬头垢面,虽然他的眼神没有变,他的内在没有变,他的实力没有变。

但是世间有几人不注重外表?又有几人有能力发现外表下的内在?

等到蓬头垢面的白诗又走到一户人家准备拿东西吃的时候,那屋子的主人突然大声喝道:“哪里来的臭要饭的,谁让你进来的,给老子滚出去。”

白诗虽然不知道“臭要饭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听出来了,那个人似乎很不喜欢自己。

很少有人愿意别人无缘无故的讨厌自己,白纸也不例外。

虽然在世人看来,那农户讨厌白诗的理由已经十分充分,但是白诗对这理由却毫不知晓,于是白诗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汉子。

那汉子本来遇到乞丐都会施舍一些东西,但是今天他因为一些杂事本就心情不好,又喝了几杯黄汤。

况且白诗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个乞丐,反而像是个强盗。

如果白诗像是个真的强盗,他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但是白诗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不懂规矩的白痴乞丐而已,他自然不会给白诗多少好脸色看。

他看着白诗不但没有离开自己的家,还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之后,心底的那股本被压抑住的火气瞬间爆炸了开来,暴怒中的他随手将自己手中的泥碗向白诗砸了过去。

以白诗的实力,他只是身形微微一动,那泥碗就从他身边飞过,砸到他身后的墙上。

那汉子只是一个平常的庄稼人,以他的眼力,根本看不清白诗的动作,他只当是自己喝醉了,将那泥碗砸偏了而已。

这怒不可遏汉子看到白诗还像一根木头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更是恼怒,他站起身来,就提着自己那硕大的拳头向白诗的脸上挥去。

这汉子虽然身强力壮,但是他又怎么是白诗的对手?

白诗只是轻轻一抬手,就抓住了那双遒劲有力的手,那汉子只感觉一块通红的烙铁钳住了自己的手,一股剧痛从自己手上传来,但是他的手却动都不能动一下。

如果白诗不是白诗,那么这汉子此时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世上肯杀害自己同类的生物并不多,而且大多杀害同类的生物是为了生存,但是人却总能找出各种各样令世人接受或不接受的理由,来杀害自己的同类。

不过幸好,此时的白诗,并没有学会如何去寻找这些理由。

白诗虽然不辨是非,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欲,在得不到这汉子想表达的意思之后,白诗已经暂且放下了理解这汉子的意思,填饱肚子才是白诗现在最大的欲望。

于是白诗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那个汉子,转身走向了那桌饭菜。

通常情况下,那个汉子在知道自己绝不是白诗对手的情况下,他是绝不会为了那一桌根本不值几个铜钱的饭菜再和白诗发生冲突。

但是今天他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而且灌了几两黄汤,他一时没能认识到他根本不是白诗的对手,所以他在白诗将他放开之后,又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向白诗打去。

结果还是一样的,不过那男子一点儿没有服输的意思。

而对于白诗来说,那汉子的拳头根本一点儿威胁也没有,就算实打实的落在自己身上,自己都不会感受到任何疼痛,他刚开始之所以接下那拳头,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而已,所以到后来,白诗直接无视了这汉子,开始专心填饱自己的肚子。

以其他修为高深的人,是绝不肯让一个普通农户的拳头落到自己身上的,但是白诗并不理解面子是什么,所以他放任那汉子的拳头不断地往自己身上招呼。

而且白诗发现,那汉子虽然不断地在殴打,辱骂自己,但是他对自己的敌意却是随着他的殴打辱骂而慢慢下降。

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是一个人失去对自己的讨厌之情,对于白诗来说自然是大大的划算,所以白诗更愿意让那汉子随便殴打辱骂自己了。

拳头打到白诗身上,他不会疼,至于辱骂,白诗根本听不懂,又怎么会在意?

那汉子慢慢地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他一个庄户人,除了打人骂人之外,又有什么其他出气的方式呢?

白诗的不反抗让他几乎全忘了他和白诗之间的差距,他现在只想好好地出一口恶气,可是打骂对白诗一点儿也没有用,这不由得让他有些急躁。

那汉子正急的抓耳挠腮,突然,他看着正在吃饭的白诗,那简单而又朴素的脑子中浮现出一个办法,他停止了自己对白诗的打骂,然后猛地将那装满饭食的盆碗全破扣到了地上。

白诗如此白的一个人,在那汉子停止了对自己的打骂之后,本以为他对自己已经没了多少敌意,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的饭菜全部打翻到地上。

一个人白,不代表他没有七情六欲,没有人教白诗如何生气,但是世上有些事本是不必教的,掩盖自己的怒意是需要学习的,但是产生,却不需要。

那汉子看到白诗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并且一脸愤怒地看着自己,他先是有些洋洋得意,但是很快他就被白诗的眼神吓出了冷汗,紧接着他的酒也醒了几分。

他这样的确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不过在此同时,他这样也彻底地得罪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虽然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对自己出手,连辱骂的话也都没有说过一句,但是这汉子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个人如果想,绝对可以使自己血溅三尺。

一想到这,这汉子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他此时极为悔恨自己刚才的行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老实巴交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刚才要贪图一时的心情顺畅,而招惹了这么一个煞星。

其实他并不是为了心情舒畅而招惹这个煞星,而是因为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白诗算得上是个煞星。

不过白诗虽然恼怒,但是他却不太清楚应该怎么表现自己的恼怒。

也没有人告诉白诗掉在地上的饭不能吃,饥饿很快就战胜了愤怒,饥肠辘辘的白诗没过多久就将恼怒放在了身后,开始蹲在地上吃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饭菜。

白诗吃了几块带有沙土的饭菜,又将它们吐了出去,沙土入口的滋味可不是很好受,白诗虽然落魄,但是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不过所幸有一些饭菜没有接触到沙土,白诗有条不紊地将那些饭菜吃了下去,已经丝毫看不出他刚才的怒意。

而那汉子看到白诗这样子,心道这小叫花子果然是个没用的小叫花子,不过经过刚才被白诗那么一吓,他已经失去了找白诗麻烦的勇气。

又看到白诗像一条狗一样在吃着他打落到地上的剩菜,他心中的不爽早已消失了大半,剩下的那一点儿,他也不愿再去招惹白诗。

白诗吃完之后,带着满脑子对那汉子行为的不解,又踏上了他的旅途。

在路上白诗的形象越来越差,他遇到的人就越来越霸道,越来越冷漠,慢慢地,白诗又发现了一个道理,只要他任人欺凌,那么他总能得到足够的食物,而且欺凌他的人越过分,他得到的就越多。

白诗不是很喜欢被人欺凌,更不喜欢自己被人欺凌之后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

但是白诗并不知道那些欺凌自己的人想的是什么,那些路人的眼光又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我饿了要吃饭,而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得到食物,仅此而已。

其实白诗不知道的是,一个没有钱的人想要得到食物,被人欺凌只是最下策,以白诗的实力,如果有人能教会他欺辱别人,那么不需要白诗做什么,他需要的和不需要的,都会被人排着队送上门来供他享用。

可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却是很多人想学,却是学不会的,白诗又怎么能无师自通?

白诗吃完那两个包子之后,就准备带着自己的不解,前往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去寻找一个自己不知道的答案。

可是就在白诗转身的时候,一团火由远至近地出现在白诗的面前。

白诗从未见过在般姑娘,她飘逸而又灵动,热情而又俏皮,火红色的长衣上散落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有几缕在空气中自由的跳动着。

她浑身上下如同火把一般,瞬间点燃了白诗整个人,白诗的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痴痴地盯着这女子,盯着她的眸,她的眉,她的秀发,她的颜,像是要将这女子刻在自己心上一般。

其实不只是白诗,街上所有的人,包括那将白诗从酒馆中扔出来的那小厮,两眼都看呆了,整条街如同静止一般,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团跳动的火苗。

那团火苗正是瑶华,至于跟她一起出来的白虎宫宫主西王母,则是不见了踪影。

瑶华并没有注意到白诗,以瑶华的容貌和身份,她本就是一个出生就受万众瞩目中的人。

以至于她对别人看自己的眼光都已经有些麻木了,像这种情形瑶华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所以她一点儿也没有在意周围这些人的表现。

至于白诗这个看起来像是一个小乞丐一样的人,瑶华就更不会注意了。

而在瑶华就要从白诗身边经过的时候,突然一个有些清脆,又有些尖锐的声音从瑶华身上传来:“目光灼灼,非奸即盗。”

这声音传来之后,白诗不由得被吓了一下,不过很快白诗就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瑶华的身上有一只火红色的鸟,这只鸟和瑶华的衣服几乎已经融为一体,像是这衣服上的装饰一般。

再加上瑶华实在是太引人注目,所以白诗刚才并没有发现这只奇怪的鸟。

以白诗的修为在不注意的情况下,都没能发现这只鸟,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

可是听到这只鸟的声音之后,并没有几个人将目光放在那只奇怪的鸟儿身上,大部分人的目光还是停留在瑶华的身上,少数几个人则是用嫉妒的目光看着白诗。

毕竟目光灼灼,非奸即盗的人除了白诗还有很多,而这只鸟却偏偏选择和白诗说这句话,又怎能不让人嫉妒?

纵然所有人都认为白诗这个小乞丐根本不可能和那宛如九天仙子一样的姑娘发生些什么,但是这丝毫不能阻止众人产生对白诗的嫉妒心理。

不过别人不在意这只鸟,不代表瑶华不在意,瑶华的这只鸟名为焱儿,瑶华之所以给它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它对火焰的操控能力极强。

焱儿身上有一丝神兽朱雀的血脉,也有一丝毕方的气息,是瑶华的父亲在她五岁生日的时候,亲自去南疆之地,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抓到送给她的。

这焱儿除了掌握着一身不俗的火焰神通之外,灵智也十分的高,而且平时十分机灵,除了瑶华自己和莫守道之外,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给。

它最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它可以口吐人言,更能知人识物,遇到一般人或者宝物它根本不屑于开口。

而如今它竟能开口嘲弄眼前的这个小乞丐,瑶华不知是这小乞丐异于常人,还是他身上有难得一见的宝物?

想明白了这一切,瑶华也将自己的目光放到白诗身上,然后开始慢慢地打量他。

天底下几乎没有任何青年才俊,会将自己扮成一个受人欺辱的小叫花子,所以瑶华心中已经认定,白诗身上是有难得一见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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