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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祸水妖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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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眼里的怒意更盛,怒火都险些喷了出来,但手一抖,如故脖子上的金丝瞬间回到他腕间。(. )

别开脸,不看如故的身体,手一拂,被子一掀,如故胸口上的银针瞬间被他收去,被子轻轻落下,把她的身体重新盖得严严实实。

如故拉拢衣襟坐起,笑嘻嘻地看面前的冰少年。

得瑟地想,之前说过摸容瑾,刚才不但摸过了,还抱过亲过,可以找止烨要钱了,只是没有人证,而容瑾肯定不会给她证明的,不知止烨认不认账。

四儿在外间咳了一声,“郡主醒了,四儿告退。”

如故这才知道屋里还另外有人,表情僵了一下,也有些尴尬。

直到听见四儿出去,门重新关拢,才干咳了一声,“今晚怎么会是你来?”

容瑾冷着脸不答,反问,“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刚才?”如故手轻轻覆上三生镯,“我刚才怎么了?”

“你没有任何病症,却游离在生死线上。”

“和以前一样?”

“不是。”

“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容瑾不耐烦答她,眉头一蹙。

如故撅嘴,“你都不肯回答我,我也不用回答你。”

容瑾冷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开。

“喂,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了?”

容瑾连回答都没了,又坐回了琴几后面,继续调配他的药物。

要听她许多废话才能得到答案,他宁肯不知道。

如故摸了摸脖子上被勒过的微痛。

容瑾看模样在十八九岁,是最叛逆,最容易冲动,也最不顾后果的年龄,万一把他惹急了,他不理不顾地把她喉咙管勒断,她只能去找阎王爷哭,还是少惹他为上策。

如故对着这么一座咬不进了冰山,就算再赖皮,再不要脸,也没地方下手。

伸了脖子出去,睨了眼坐在窗下的冰块少年,眼珠子一转。

在他面前炼丹,炼不好的话,或许他忍不住就会出声指点。

如故行动总是和思想一样快。

一阶的丹药炼制没有什么取巧的地方,全靠火候掌控。

如故手忙脚乱,不是药材少放了一味,就是控制不了火候,出来的丹药没有一个像样子。

而窗下的那位,好像面前根本没有一个捣鼓地热火朝天的女人,只埋头一点一点细细地分自己的药沫。

不管如故怎么折腾,哪怕是把金砂鼎搬到了他的面前,他也视而不见。

如故连失败了二十几味药,终于忍不住,直接把金砂鼎搁到桌子上,人也站在了桌上。

他仍无知无觉得分好最后一点药沫,有条不乱地收拾好桌上的小瓶小勺。

起身,飘然走向门口。

如故瞪着他冷如清风的背影,“喂,你不管我了?”

“天亮了。”他微顿了一下,拉开房门,窗外传来一声鸡鸣。

如故看着打开的房门,几片落花被风卷了进来,他冷萧的身影在花影中离去。

无语地‘哈’了一声,世上真有这么冷漠得不近人情的人。

“我上辈子是不是借了你的钱没还啊?”

容瑾连头也不回,更不会答理她。

如故翻了个白眼,养了一院子怪物。

三顺端着水盆进来,恰好听见如故的话。

“如果郡主上辈子借了我的钱不还,这辈子却还是我的主子,阎王爷真不公平。”

如故哭笑不得,“那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钱不还,所以这辈子才来服侍我。”

“我才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三顺不满地嘟嘟哝哝,“郡主赶紧起身吧,公子们都已经准备好,就等郡主动身了。”

“去哪儿?”

“石海村啊。”

“石海村是什么地方?去那儿做什么?”

三顺惊讶地睁大眼,“郡主连石海村的云秀坊都不记得了?”

如故挑眉,“美人聚会的地方?”她家男儿个个绝色,既然他们都要去,那必定是个美人聚会的地方,她就算没色心,但过过眼福什么,还是很乐意的。

三顺脸上的惊讶表情变成了认命神情,她家郡主满脑子只有‘色’字,“云秀坊不是美人聚会的地方,是天下人才聚会的地方。”

如故撇嘴,没兴趣了,她扳着手指,会的东西只有几样,打架,当卧底,侦察破案,虽然算不上蠢才,却绝不是什么人才。去这样的地方,简直是找虐自露马脚。

“不去。”

“公子们都要去,要在云秀坊住上三个月。而郡主又不能远离公子们,尤其是朔月,更不能一个人,你不怎么行?”

原来,她不是以才人的身份前往,而是为了蹭阳气。

这点认知让如故放了心,同时觉得很没脸。

“云秀坊是干嘛用的?”

“据说云秀坊里藏着一个秘密,如果解开了那个秘密,就能找到一个神秘之门,进入神秘之门就能找到一个旷世宝藏。”

“如果那个石海村真有什么宝藏,早被人挖掉了。”宝藏这么狗血的骗局也有人相信,如故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神秘之门只有在日月重合以后才会开启,开启时间只有三个月,平时就算把云秀坊掘地三尺也是找不到的。据说上一次,云公子已经找到神秘之门,可惜晚了一步,他解开秘密的时候,也正是神秘之门关闭的时候。”

日月重合,日食?

“上次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

“如果真有这样的宝藏,那还抢破了头?”

如故想起武侠小说里抢宝藏的情节,不管放哪里,都是血雨腥风,后背凉飕飕的。

“据说这个宝藏涉及到全天下的命运,并不是一国的命运。所以所有国君,达成共识,共同守护和寻找宝藏。才修建了云秀坊,为了协助云秀坊寻宝,各国派去了许多能工巧匠驻扎石海村。平时石海村是禁地,除了当地百姓,绝不许外人进入。只有在神秘之门开启的那一个月,各国才会派人前去寻找神秘之门。”

“既然这样,派智者去不就行了,为什么我府上的公子们全要去?”

“因为没有人知道神秘门里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所以不但要派智者,还要配上武者,医者,还有遁术师,以及具备各种特长的人前往。我们府上的云公子是遁术师,小开公子是智者,容公子是医者,止烨公子是武者,而玉玄公子的水性全天下无人能敌,所以他们全接到邀请前往。”

三顺扳着手指着挨个数着公子们的优点,越数越觉得他们优秀得不可仰视,再看面前这位郡主,一样也不会,感觉几朵上好的牡丹被猪拱了。

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她为这只什么也不会的猪跑前跑后,竟心甘情愿。

“云末也要去?”

“肯定要去的。”

如故来了精神,“宝藏的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说云秀坊是魔君云溟当年的埋骨之地。如果那地方不是有什么秘密,魔君为什么会死也要守着。”

“魔君……”如故眉心微蹙。

当年南朝皇叔篡位,杀南朝太子找的理由是南朝太子是魔君之子,是魔。

殇王在对她说起魔君的故事的时候,她并没往他身上多想,但自从知道南朝太子的事以后,曾无数次地想过,难道他是魔?

是魔君云溟之子?

她没见过魔,不知道魔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关于南朝太子是魔君之子的事,是不是越国国师和南朝皇叔编造出来陷害太子的,但不管是什么,她都忍不住想弄明白,那个说法是到底是真是假。

手指捂过手腕上的三生镯,既然石海村是魔君的埋骨之地,那里能不能查出更多关于三生石碎片的线索?

“除了我们府上的公子,还有没有我认识的人要去?”既然要去,自然要尽量的弄明白情况,免得到时杂乱无绪,不知从何下手。

“太子也要去。”三顺给如故梳了一个小坠马髻,配了支红珊瑚簮子。

居然连萧越都要亲自前往,可见各国国君对这个神秘之门的宝藏极为重视。

“既然云末之前就找到了神秘之门,那这次不是直接开门就可以?”

“很多人都这样想,不过云公子说,神秘之门跟着星宿位置变动而变动,又说现在的星空位置和三年前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神秘之门也将变化。”

“这么说,要重新寻找?”

“听说是这样。”

如故又问了一些关于云秀坊的事情,三顺竟基本都能说出来,如故把三顺重看了几眼,这小丫头哪里是什么八卦通,简直快成万事通了,比114还好用。

石海村地方有限,按规矩不能带家眷,但临安府里的几位都是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而如故又情况特殊,所以破例可以跟着前往,但不能多带家仆,所以只能带一个贴身服侍的丫头。

如故日常生活向来不需要别人伺候,平时料理她起居的丫头自然不带,只带了路路通加八卦通的三顺。

如故收拾好到大门口,门外已经备好了马车,止烨骑着高头骏马护在车旁,这样的情景如故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仍觉得止烨高大笔直的身影像太阳一样耀眼。

但除了止烨以外,不见另外几位夫侍的身影。

她回来已经不短的日子,知道府里这几位虽然和她八字不合,但安排每件事,都有这样安排的道理,既然另外几个不和她同路,必然不同路的原因。

也不多问,上了自己的那辆特制马车。

她从樟州回来,就对这辆马车进行了改造,杜绝了被人利用马车的暗门再次劫持的机会。

而三顺仍和平时一样,被安排到身后的另一辆小马车。

如故希望能早些进阶高级药师,绝不肯浪费路上的时间,而且不想三顺知道她太多事情,这样的安排很她的心意。

开了车窗,正想问止烨什么时候启程,车门推开,容瑾冰冷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如故望着门车那张俊极却又冷极的脸庞,惊讶地完全不能思考。

这院子里的几个夫郎,除了云末,个个不待见她,但最见不得她的非容瑾莫属,如果不是‘义务’在身,他恐怕绝不允许她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尤其是她昨晚的‘偷香’更在他的底线下不知几万丈,他杀她的心都有,这时候难道不是该远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故想不明白。

容瑾和如故的视线一对,立刻别开脸,把视线错开,仿佛连她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意看见。

然,他不看她,人却弯腰进了马车,并非随手关上了车门,坐到离如故最远的车厢一角,头靠了身后车壁闭眼休息。

他一夜未睡,这会儿也该补个觉。

如故凌乱了,他这是要和她同车?

她没理解错?

或许是眼花?

如故把眼睛揉了又揉,人还在,没有消失。

是压根没睡醒,还在做梦?

如故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痛!

那袭冰雕出来般的青色身影仍在车厢一角。

如故暗吸了口气。

如果对方换成玉玄或者钱小开,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爬过去,问清楚来。

但这位浑身是毒,她不敢招惹,免得给她下点虽然毒不死,却让把人折磨得欲死欲仙的药,她可是亲眼看过他给人处痒心药的。

容瑾虽然冷了点,但看着实在养颜,路上也不会太过无聊,最重要的是她炼丹不用避忌他,虽然不指望他能出言指点,但万一控火失误,他能帮着收收,不用担心把这辆上好的马车烧了牲口车。

临安府的几个夫郎美名早已经在外。

止烨骑在马上,把斗笠的帽沿已经压的极低,但他那好得让女人看了,就想被他压的身段,再加上他凡事不在乎的放荡不羁的味道,所过之处勾得那些妇人姑娘心痒难耐。

在北朝帝京,如故的恶名在外,没有人敢来招惹他们。

离开帝京,就招引来许多姑娘妇人向他掷鲜花。

如故一露脸,立刻飞来一个臭鸡蛋。

臭鸡蛋被护卫拦下,连如故的马车边都没沾到。

但如故再不肯再把脸露出去给人当靶子。

瞟了眼另一角的冰美人,后者自然是就算她顶了一脸臭鸡蛋回来,也不会理睬的。

如故有一瞬间地想,不如顶几个臭鸡蛋来臭死他。

不过考虑到臭死他之前,可能自己先给熏晕了,最终弃这种自残损人的办法,闷着头练习用暗火炼丹。

转眼半天过去,如故没有片刻偷闲,她全神炼丹,没注意到容瑾睁开眼,清冷的目光停留在她神情专注的小脸上。

因为各地的人马都往石海村赶,所以一路上的客栈房间都人满为患。

容瑾和止烨的长相气质太过出众,又一冷一暖,两个极端的存在,走到哪里都会引来大量的人群围观,十分不方便,离石海村越近,人越多,为了避免麻烦,干脆连店都不住了,日落西山,就在僻静的地方寻个干净之处,在车厢外点个火堆夜宿郊外。

如故和三顺睡在车厢里,而容瑾和止烨以及一帮护卫就在火堆旁依树而睡。

容瑾不知在附近撒了什么,蛇虫自动退避十丈之外。

还有一天的路程就能到石海村,这晚是他们在野外最后一个晚上。

吃完晚饭,正要休息,突然涌在十几二十个前往石海村的人。

这些人还自各地,由于一路上住店困难,而在外夜野又怕遇上危险,所以结伴而行。

今晚仍正找地方休息,远远见这边有火光,寻思着能多些同行更好,于是奔着着火光而来。

容瑾虽然性子冷漠,但他察觉这一片山林适合蛇虫生长,剧毒之物不下十数种,如果把这些人逐开,恐怕要被咬死过半,而他的药就算给他们,他们也未必会用,起身走开,到离这些人一定距离的地方,重新找了个地方坐下,闭目养神,只当没有这些人的存在。

他看似远离人群,对这些人不理不问,所处的位置却极为巧妙,如果有人试图接近如故的马车,他腕上金丝定能在那人碰到车门前,勒断他的咽喉。

止烨性子本是随意,与这些人很快打成一片。

这群人的人数众多,他虽然没有一一讯问对方姓名,但从每个人的言行中却能判断出这些人的特长,确认这些人确实是受邀前往石海村的,放心下来,跳到车辕上,背靠了身后车厢休息。

次日,这些人感觉到止烨他们无意和他们同行,也就先告辞离开。

如故在车下洗漱,见脚边有一块红木牌子,拾起来一看。

是云秀坊的邀请牌,是一个叫李然的药师。

看样子是昨晚夜宿的某一人掉落的。

心想前往石海村都是同一条路,那人发现不见了牌子,应该会回头来找。

如故记忆力极好,昨晚把那些人大约看过一遍,模样都有印象,如果他回头找牌子,自然能够认出人来,把牌子还给别人。

就算那人在路上没发现,到了石海村也会发现。

于是暂时把那块邀请牌收了起来。

到了石海村。

玉玄已经提前等在村口,把如故领到一间精致的民舍里,吩咐如故没事不许到处乱走,和止烨和容瑾一同离开。

如故乘三顺收拾行礼的时候,去外面打听李然这个人。

到了外面一打听,如故才发现,没有她想象的那简单。

能来石海村的人有五百来人,但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除了个别皇家知根知底的人以外,大多数人是通过考核征收而来的,身份繁杂,彼此间又并不认识。

这样的环境要找一个人,并不容易。

而李然这个人,又是第一次来石海村,更没有人认识。

好不容易找到昨晚一同夜宿的人,说那牌子是他捡到的,也是和如故一样的想法,到了石海村,如果有人丢了牌子,进不了石海村,自然会在门外徘徊,结果昨晚不小心把牌子弄丢了。

如故本想把牌子还给那人,让他去石海村登记处问问,看失主有没有去过登记处,可是那人听说云秀坊里的房间有好有坏,怕去晚了分配不到好房间,哪肯再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耽搁时间,道:“既然姑娘捡着了这牌子,就劳烦姑娘拿着牌子到石海村人口登记处等着,看能不能等到失主。”他说完急急走了,生怕如故不肯帮忙,那么这麻烦事就得落到他的头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故表示理解这人的做法,反正三顺在整理住处,她这里也没处可去,干脆好人做到底,前往登记处。

不料,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李然这个人,只好在石海村外来人员登记处,留了言,暂时回去。

突然感觉三生镯里有些躁动。

如故避开三顺,走进里间,把肉丸子弄了出来。

肉丸子激动得小脸发红。

咬着如故的耳朵,小声道:“这里有三生石。”

“带路。”如故眼睛一亮。

由肉丸子指路,如故走到一座巨大的宅院面前,被官兵拦了下来。

官兵指了指头顶牌坊,“闲人止步。”

如故抬头,头顶写着“云秀坊”三个大字。

抬了眼官兵手上明晃晃的钢刀,退了开去。

望向左右,整个云秀坊都被重兵把守,连苍蝇都飞不进去。

如故只得暂时离开。

回到住处,才发现这间民舍,除了厅堂外,只得一个房间。

难道她和三顺睡房,容瑾他们几个全挤一堆当厅长?

“容瑾他们是不是另有住处?”

“被邀请来的人全住在云秀坊里,公子们也不例外。”

三顺忙里忙外,收拾了两个时辰,还没把带来的东西收拾完。

不过是住两个月时间,如故感觉三顺几乎把家都搬来了。

“那我们干嘛不一起住到云秀坊里,还要另外租房间?”

“云秀坊不让女人进。”

“难道说受到邀请的人,没有女人?”

“是的。”

“难道能人里就没有女人?”

“女人再有能耐也不能进云秀坊。”

“为什么?”

“防淫—乱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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