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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休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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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在云末那里果然都只是任意把玩的玩意,那么她的心在他那里,是不是也是如此?

心思强大到这样的一个人,她要赢他,到底能有几分胜算?

如故慢慢垂下眼睑,她没有一分胜算,但她还是想赢。

身后传来轻微的门响,似乎青娘引着丫头出去,另有人进来。

如故没有回头去看进来的技师,抬眼向屏风看去。

透过半透明的屏风,能看见一个体态欣长的人影半跪到窄榻上,探手去矮几的一个罐子里抠了一团东西。

那人衣着像是男装。

如故想到从侧门一路走来这里,所见来往的姑娘大多穿着男装,扮成俊俏的小生,就寻思过这地方难道是供那些空虚寂寞的富家女子消遣的地方?

这里的侍儿都是由女子假扮,所以就算玩,也玩的是虚凤假凰的游戏,不会破了男女之防。

接着感觉到脚边窄榻微微往下一陷,接着闻到一股玫瑰花香,幽幽得带着甜。

如故虽然觉得身后技师该是女扮男装的姑娘,但仍没忍住,垂下眼,偷偷看向抚上她肩膀的手。

那只手修长白晰,指节分明,是一支极好看的手,但这只手再怎么好看,也是一只男人的手,而且掌心带着薄茧,微微的粗糙。

如故身体瞬间僵住。

她身上虽然盖着薄巾,但薄巾下什么也没有。

推油不可能把精油擦在薄巾上,势必是要擦上肌肤的。

如果只是按按肩膀手臂,倒没什么,如果继续往下……

如故凌乱了。

她那几个混账侍郎玩的是哪出?

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只是微微一停,就又继续把掌心上的精油从她肩膀向手臂方向推了开去。

手法专业而熟悉。

这自然的动作,反而让如故觉得自己思想龌龊,囧了一下,不自在地把收回视线,继续和对面那位隔着屏风大眼瞪小眼。

肩膀和手臂在他的动作下很快暖和起来,如故奇怪地‘咦’了一声。

她在二十一世纪时,用心学医,也是希望找到办法解决体寒的问题。

毕竟一个人长年冷着的滋味并不好过。

她查遍了古今中外的疑难杂症,也没能找到能解决体寒的办法,所这么多年来,一直冷着,严重的时候冷得浑身骨头都痛。

冷的越久,对温暖也就越渴望。

可是现代各种取暖的途径对她而言,都没有半点用处。

就算她凑在火边上,也感觉不到温暖。

她试过用手去碰烧红的铁,感觉到的只有被烫得皮焦肉烂的痛,至于儿时被热水烫到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感觉到。

直到回到这里后,遇见玉玄他们几个纯阳之人,触碰他们身体才重新有了久违的暖和感觉。

离了他们,同样冷着,但这时肩膀上的暖暖的一片,那股热意还在继续向身体别处蔓延。

如故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手暖,还是因为他掌心上精油的功率。

不管是哪样,都是如故这些年渴望而不能得的感觉。

这感觉真好。

舒服得眯了眼,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

感觉身后的人向她俯低身,轻道:“很舒服?”

“嗯。”如故想也没想地应了后,猛地睁眼,看向近在咫前的俊秀脸庞,刹时间怔住。

声音熟悉,这张脸就更熟悉得让她闭着眼也能想出来。

云末……

无语地撇脸,她是要想见止烨和容瑾的,而不是他。

她真的很想亲眼看看止烨的情况,另外就是有些事情,她一定要和容瑾当面确认才能安心。

云末嘴角微微勾起,浮上一抹似笑非笑,声音温柔中透着种说不清的媚惑,“把身体放松会更舒服。”

如故脸一沉,用口形道:“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演一出活椿宫给人看?”

他笑了,身体真的又低了些,唇贴上她耳侧,“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如此。”

如故的脸黑了下去,感觉到屏风对面那人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狠狠地瞪了云末一眼,“如果你觉得我难服侍,就换个人来。”

云末笑笑,慢慢退了开去。

在如故以为他真的要下榻去的时候,他的手却伸入薄巾,按住她的脚踝,顺着她的腿一直往上,转眼已经抚到她的腿根,那双邪恶无比的手还在继续往上。

如故僵住,这混蛋!

她恨不得一脚把在她身上胡来的人一脚踹开,可是那样一来,她过激的举动就会落入对方的眼中。

整个陆府就会成为对方注意的焦点,那么躲在这里的云末和其他人很容易暴露。

如果只是云末,给他加点麻烦,她是乐意的,但奄奄一息的止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如故恨得磨牙,把眼一闭,权当今天是享受一次温情按摩。

凭着云末这张脸,这身材,这勾人的手段,就算日本第一牛郎也没得比,是不?

何况还带暖身服务。

她不亏。

这边对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传过屏风。

她原意是让云末滚蛋,但对面的人听着,再加上云末后来的动作,却像是如故在向技师提出一些难堪的要求。

技师起先不肯,但被逼无奈,只得从之……

贵妇人听见那声音,嘴角一勾,露出一抹不屑,眼却慢慢闭上,享受背上那只手给她带来的服侍感觉。

云末邪恶的举动一下子就打消了对方的疑虑,放松了警惕。

如故对云末不得不又服气了一回。

好在那拢在薄巾下的手,到了腿根处就没再继续,而是退了出去。

如故松了口气,这家伙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知道适可而止。

还好……

气还没松完,突然身上一凉,竟是身上薄巾整个被揭开,然后就是她一丝不挂在趴在他面前。

如故呆住。

她还是低估了他的邪恶。

他这是吃准了她现在不敢跳起来和他‘赤身理论’。

有东西淋在她后腰上,在她刚刚暖和的身体上掠过一抹清凉的感觉,竟让她第一次觉得凉不是那么讨厌。

接着他的手按了下来,在她腰部抹动,来来回回,很细心很着力,略带了点痛,却很快地让她的腰部也温热起来,很舒服。

他低声的声音又温柔响起,“还得放松些,这精油才会更好的发挥作用。”

如故吡牙,谁知道你给我上是什么玩意东西。

她明明把身体僵得紧紧的来抵触他带给她的触电感,可是他只是在她腰上的几个简单动作,就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他像是猜到她心里想的,低笑了一声,“这精油确实可以让身子变得更软,更敏……感,不管做什么,都会比平时更妙不可言,郡主一会儿试过就知。”

试你个头,如故装死。

如故听见身后又是一声低笑,突然感觉他的手掌离开后腰,往下滑去,很快覆上她圆润的臀瓣,在那时来来去去地轻揉慢抹,指间不时地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擦过某些特别的部位。

如故僵住,她敢说这混蛋是故意地。

刚想抗拒,突然腰间微微一麻。

如故郁闷得想捶地。

这混蛋居然点了她腰间麻穴,她可以动,可以扭,却不可能有更多的力气反抗。

在肚子里把他骂了千百遍都解不了恨。

回头过去瞪他,他却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好像手下揉着的不是女人的身体,只是一团用来包饺子的面团。

她用口型骂他,他脸上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只是眼皮微抬睨了她一眼。

如故抱着枕头把云末祖宗十八代都问过了,却只能在肚子里骂,憋屈得险些飚了泪。

急促的呼吸在春室中绵绵起伏。

他没有此放过她,突然分开她早抽空了力气的腿,头一低,竟吻了下去。

如故之前极致的快意还没有过去,又被带到另一个境界,难以描述的感觉让她浑身的血液直冲上脑门,在那里不住沸腾,烧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一件干爽的披风披落下来,松软地贴上她的光裸汗湿的身体,轻柔的感觉让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又一声轻叹。

忽地腰上一紧,被抱了起来,面对面的地被他揽在怀里,她抬头径直望进他墨黑的眼。

他凝看了她绯红的面颊一会儿,蓦地低头下来,吻住她的唇,狂热得像要把她整下吞下去。

如故清晰地感觉到他快速跳动的心,怔了。

直到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才反应过来,推向他,他却早先一步放开她的唇,环着她身体的手臂却是一紧,把他牢牢地圈在怀里,结实的身体紧贴着她娇小的身子,烫热的面颊贴着她汗湿微冷的面庞,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呢喃,“还冷吗?”

如故眼里的怒意在这刹那间凝住,一点点淡退。

这时,见隔壁妇人也被人扶起,那技师风情万种地贴了上去,在她耳边低语,“再下来,就不能在这里了。”

那贵妇人虽然是为了监视如故,但也承受不起技师高超的挑逗,早化成了一滩水,只恨不得就在这里春宵一度,主动伸了手到那俊俏男儿袍下,哪知他竟说不能在这里。

如果不在这里,让如故脱了视线,她回去交不了差。

微皱了眉,犹豫着没有立刻答复。

有人轻敲了敲门,不等里面答应就推门进来,是之前接侍如故的青娘。

青娘看了榻上相拥的人儿一眼,就垂下眼避开,“我们家小姐马上就来,郡主请到里间稍等。”

如故暗松了口气,忙滑下窄榻,脚下一软,好在云末及时接住,才没坐倒地上。

云末抱起如故步入旁边相连的里间。

接着又有一个人进来,个子极高,相貌极美,淡睨了屏风一眼,就进了屋。

贵妇人认得,这位就是陆家庄的大小姐。

贵妇人虽然监视如故,却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限制如故的行动,自然不能阻止如故行动,当然,她也不可能跟着如故进屋。

里间与这大屋只有珠帘相隔,大屋中间隔着屏风,再加一屋珠帘,连人影都见不着了,但如果耳力够好,倒可以勉强能听见屋里的一些动静。

而且,他们的人曾侦察过陆家庄,知道这间大屋左右耳房并没有另外的出口。

那么陆家小姐来了,想必是和如故以及那位小生玩一龙戏二凤的游戏。

如果这样的话,她也就可以安心地随着面前的这位可人儿去里间快活。

只需时时关注着对面屋声响动静就好。

至于等如故离开,跟踪如故的事,也就不是她的任务了。

如故进屋,发现里面已经有两个人等着,而帘子一抛,又进来一位美人,看穿着打扮和玉玄去见她时大同小异。

迷惑地看向云末。

云末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就是陆家小姐。”

如故微微一怵,这就是极女人的相好?

陆小姐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就坐到桌边,朝那两递了个眼色,就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

那两人就上了里间软榻,落下帐帘,很快里头传出儿童不易的各种声响。

如故愕住。

云末没再做任何解释,把如故放到屋里的屏风后,屏风后放着如故之前换下来的衣裳。

如故等了一会儿,见云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沉了脸,狠狠地向他瞪去。

他才笑了一笑,背转身去,在墙上的壁画面上不知怎么按了几下,脚下无声地滑开一道暗门,里面是一条通到地下的阶梯。

如故立刻明白过来,外面三人是碍眼法,让监视她的人以为,她在这里头鬼混,实际上已经从地道里离开。

想明白了这点,如故更恨得咬牙,早些这样不就行了,何必那样没下限地折腾她一回?

如故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不用等云末招呼,自己先钻进地道。

云末安静地跟在她身后,俨然一个翩翩君子,如果不是如故深知这个人恶劣,真会以为刚才大屋里的事只是一个幻觉。

地道两边墙上,十步就点着一盏油灯,令地道里光影卓卓,不至于黑不见路。

如故等台阶走完,确认上面已经听不见这地下声音,猛地站住脚,转身狠狠地瞪向身后温文俊雅的男子,“你是故意的,是吧?”

既然只是演场戏,何必非要她受那场难堪?

油灯昏暗的光亮投在云末侧脸上,忽明忽暗,在他俊美的脸庞上镀上一屋薄薄的金光。(. )

朦朦胧胧似幻似真,如同他的人一样,让人看不真切。

云末平静地迎视向她含怒的眼,漆黑的眸子半隐在阴影里,越加莫测,“如故,你真认为如果不那样,那人会信?”

那个妇人监视如故,如故又何尝不在监视她?

凭着如故多年的经验,当然感觉得到,那个妇人不是好骗的。

推油在这里是新鲜玩意,可是妇人很快就能适应,而且享受其中妙处,可见本是精通男女之道的。

那人直到如故到了极致,才放松了警惕。

如果,她整个过程都是货真价实的表现,妇人一定会看出蹊跷。

就算后面换了人来,真枪实弹地上,她也不会再相信。

如故骂娘的话哽在喉咙里,但想到刚才,她欲生欲死,而把她折腾得罪魁祸首却一脸正经,囧得无地自容。

但如故隐隐觉得,他这么做,并不是单纯地迷惑对方。

而是故意这样做。

如故脸上红了黑,黑了红,突然拽了云末回走,“回去重来过。”

“什么?”云末轻挑了眉稍,有些意外。

“这次,你躺着,我来。”她板脸小脸,然后悔,刚才怎么就没想到把他扒光了,由她来侍弄他,让他来受那个窘?

云末低笑了一声,“如故,我们是夫妻,刚才地方虽然不好,但勉强也算是我们夫妻间的闺房之乐。”

“鬼的夫妻,鬼的闺房……”如故的话想也没想地出了口,才发现他说的是什么,拽着他快走的步子,蓦地停下。

他说……

他们是夫妻?

“如故,我们拜过天地,成过亲,我是你的丈夫,你我之间的夫妻之事,天经地义。”

如故感觉自己的脑袋瞬间当了机,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启动。

转过身,好笑地向他看去,“你是我的丈夫,那玉玄,小开,止烨,容瑾他们算什么?”

云末的唇微微一抿,“走吧,时间不多。”

如故嘴角浮上一抹讥诮冷笑,“你不再是我的丈夫。”

“哦?”

“分居两年,而对方毫无消息,可以无条件离婚。我独自生活了十几年,没有你半点消息,我可以要求离婚。”

云末沉默,心底隐隐地痛。

“那个世界的人无论是生活,法度,还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和这里都完全不同。云末,你不再是我以前的小郎,而我也不再是当年如故。”如故平静地像是在叙述一件事情,“小郎,你不再是我的丈夫。”

云末凝视着她的眼,半晌,轻道:“这样也好。”

一抹裂痛在如故心底划过。

她说这些话,是想告诉她,她不是可以任他随便玩弄的,哪怕是他们有儿时的情分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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