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超级英雄的丧钟 三（1/2）

（接上）

正在队长，死侍一行人在地下世界浴血奋战之时，地上的弗瑞一行人也在面对着同样的麻烦，漫天飞舞的牛犊大小的昆虫嘶鸣着让人头皮发麻，它们煽动者翅膀一次又一次的向下俯冲。和侏罗纪世界乐园中由国际基因遗传公司创造的暴虐霸王龙一样，它们，也是刚刚从蛹中孵化，急需知道自己在食物链中的地位，它们的眼睛里充满了鄙夷，人们创造出怪物又要消灭怪物，这是一个多么奇怪和幼稚的物种啊，在说优胜劣汰，适者生存，随意灭绝一个物种同时，是不是该有谁来灭绝他们。

皮特手中几百斤的航空机炮吞吐着火舌，奋力在密密麻麻的虫阵中撕扯出一个又一个裂隙，被击落的昆虫尸体如雪片般掉落下来。车顶上的蜘蛛侠帕克不停地洒出一个又一个网，如同中国曾经很火的手机游戏《捕鱼达人》一样，只不过这是用蛛网捕昆虫。

“五个！”帕克兴奋地叫着，“来呀，到我的网里来，这里有好东西给你们哦。”他时而撒网时而发出一个又一个网弹，在三辆装甲车上轻盈的跳跃，一点没有末日危机的感觉，对他来说这更像是一场游戏。

“嘿！帕克，你网住的虫子差点砸到我，他们还都在里面爬呢。真恶心，”罗曼诺夫皱了皱眉，举枪将网里的虫子打成稀巴烂，这时一只蟋蟀猛地跳了过来将猝不及防的罗曼诺夫扑倒在地，六只角勾在她的紧身衣上，一对翅膀不停地嗡嗡的呼扇，强大的气流近乎让罗曼诺夫窒息，也无法睁开眼睛。在二战时期就名噪一时的黑寡妇居然败在了一只蟋蟀手中，也真是世事弄人啊。

就在罗曼诺夫手足无措的时候，一颗硕大的子弹击穿了蟋蟀的头，浓绿的血液溅了她一身，于是她顺势用脚踢开了自己身上地蟋蟀剩下半截还在抖动的躯体，看了看手持巴雷特跑过来的科尔森说：“谢了。”

“想不到黑寡妇居然被蟋蟀撂倒了，这在你的光辉史册上应该算暗淡的一页吧。”科尔森边举枪射击着每一只妄图俯冲下来的昆虫揶揄的说。

“在黑寡妇训练营，他们可并没有说我们毕业了就要当蜘蛛去逮虫子，如果真是那样我情愿真正去做一名芭蕾舞演员。”罗曼诺夫顾不得自己紧身衣上挂着的昆虫残肢继续举枪射击。

“看来你的近身搏斗技巧该升级了。”科尔森笑着说，话音刚落一只黑色带着靛青斑点的天牛从他头顶落了下来，六只触手挂住了他的西服并轻而易举的将他带他飞上了半空，科尔森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之后他气愤的挣扎着喊道：“喔喔喔，快放我下来你这该死的虫子，我的西服多贵你知不知道！”这时又有几只天牛见状围了过来，他们长长的触角垂到了科尔森身上，科尔森拼命用枪托砸他们的头，但并没有阻止它们布满粘液的嘴一点一点的靠过来，那像是生鲜市场垃圾堆的腥臭味让他近乎晕厥。朦胧之中，他感到距离已经近到能够数清天牛复眼的个数。

“哦，我的天哪……”科尔森绝望的说。

就在这时，他满眼的天牛被几道银灰色的光芒之后他便失重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虽然是柔软的，但毕竟是五六米的空中坠落，他痛苦的在草上扭动了几下一只坚实的胳膊变身到他的面前，他定睛一看，是罗根。

“是你救了我的命。”科尔森抓住他的手慢慢站起身。

“是啊，不然呢？”罗根面对敌人严峻的面孔中透出了些笑意，“小心他们，天知道他们会从哪蹦出来。比如……”

“比如？”科尔森疑惑的问道。

“跳！”罗根喊罢便罗根跳到一边，但立刻被无数蝗虫挤在中间。

到底是特工出身，科尔森一听到这个字虽然不知所云但身体还是本能的侧滚到一边装甲车旁。也就是在此时刚刚他落下的草地中突然钻出了一跳近五米长的红头蜈蚣，全身鲜艳橘黄色的它时刻告诉周围的捕食者，它有剧毒。但貌似这个体型的蜈蚣应该不会有什么天敌吧。看到蜈蚣草丛中高昂起的苹果大小的头和无数毒肢，一旁的几个特种士兵已经近乎坐到地上了，要是一条蟒蛇如此大小可能真的也不会有如此恐怖，可能有的还会长到七八米但这确实是一条蜈蚣啊！三角洲部队，就是海豹突击队也不可能想到自己的敌人居然会是这个……

但是执行一切命令是他们的本能，不论敌人是什么，是人是鬼这是特种部队教给他们的。所以尽管恐惧几名特种队员还是咬着牙，端着枪向那条蜈蚣冲去，那条蜈蚣被这些自不量力的人们彻底激怒了，它以更快的速度冲了上去前面的几名士兵全部被它的毒肢戳中，在地上剧烈的抽搐和挣扎，最后面的那名队员见状叫着不停地举枪扫射，虽然身中数枪，但那蜈蚣仍然疯了似得扑来，瞬间伴随着战士的嚎叫那硕大的头遍压在了他的身上，淌着毒液的腭牙深深的插进了他的肩胛。科尔森摇晃着站起身不顾一切的抓住蜈蚣的头想要把它从那名战士身上移开，战士已经近乎哭喊，鲜血正从他的肩膀喷出渐染了周围的树木，草地，还有科尔森那名贵的西服。蜈蚣的毒肢不停击打着科尔森的后背，那带着倒钩的毒肢早已将西服衬衫外的防弹衣以及衬衫划破，液体防弹衣中的“剪切增稠液”伴随着他后背汩汩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草叶。罗根看到这一幕使劲划开被几十只蝗虫包围的虫阵向蜈蚣跳过来。三根银亮的钢爪便穿透了蜈蚣的脖颈，随后他的另一只钢爪横向一挥蜈蚣的身体就痛苦扭动着离开了头颅。

“科尔森！”见到科尔森满脸泪水仍然在紧紧抓着蜈蚣的头，而那名被咬住的战士早已脸色黑紫没了呼吸，罗根便大喊道，“你在干什么！作为一名特工这种事情又不是你第一次见。你看看周围！”

科尔森环顾四周，昆虫的尸体铺满了整个地面，但在无色的，蓝色的，绿色的血液中，一簇簇鲜红的血液格外的扎眼，第三辆车上所载的特种部队队员几乎全军覆没，玛利亚正在为一个还在微弱呻吟的士兵做着最后的包扎，尽管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丝毫无法挽回什么，但是这也算是对即将逝去之人心灵上的一点抚慰吧。太阳已经西坠大班，幸存的少量昆虫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每个人都疲惫的喘着粗气，今天真的是很难熬的一天啊。天边的火烧云好似渗出血来的医用棉，因为被蜈蚣的毒肢划伤了太多下，科尔森嘴唇发紫的昏迷在了地上，他的眼角还挂着泪珠。

“科尔森！”这是弗瑞的声音，那么朦胧，那么悠远，像是渗入了了无边际黑暗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死人见了不少，但这样残忍的死去，有的甚至被蟋蟀或是螳螂开膛破肚。无数的尸体混合着各个物种不同颜色的血液铺满了地面，这浓墨重彩的感觉像极了油画腻腻的颜料，这幅画的主题是恐惧与绝望。这是，那个声音，混沌与低沉的声音——是钟声，回荡在林间，不，不仅仅是林间，它仿佛回荡在了整个世间，一下，一下，预示着夜幕的降临，那已经拉开的猩红色的帷幕。

此时，一向乐观的帕克都开始变得沉默，每个人的心上都像是压了一块石头，这块石头密不透风，让心脏的跳动变得微弱，而呼吸却变得急促。刚从地下爬出来的罗杰斯，威尔逊，巴恩斯以及恢复正常的班纳不由的停住了脚步，看着阴云密布的天，上面似乎还泛着血色。复仇者联盟训练中心里，史达克，罗德和圣约翰也被这钟声惊醒，他们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触手可及的乌云和沙沙作响的树木，听着这钟声回响，史达克也语气低沉的说：“暴风雨就要来了啊。”

“丧钟敲响了，今天有不少人被这钟声带去天堂了，”罗德也看着窗外严肃的说，“复仇者联盟遇到前所未有的灾难，这次我们……”后面的话更加低沉，以至于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含混的讲什么，这话像是说给史达克和周围的人听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圣约翰一脸的紧张，这压抑的气氛让他透不过气来，他看了看早已坐卧在病床头的旺达，她紧密双眼紧蹙眉头，把头低在胸前，攥着床单的手不停地在颤抖。他于是伸出自己同样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了旺达的手，旺达的手冷的像块冰，圣约翰不得不用两只手尽量让她暖和过来。她还太年轻了，她还是个孩子，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本该在学校里和同龄人一起说笑学习，而她，年幼的她却和哥哥早早地经历了死亡的来临，父母的离去，并被九头蛇变成了邪恶计划的工具，被别人看做怪胎。年轻的她承受了太多太多。圣约翰也才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看着昔日电视上光鲜亮丽的复仇者也会有这样柔弱和无助的一面，他顿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里升腾，可能是找到了需要自己保护的人了吧。

人就是这样，自己一人的时候，会无助，会绝望，会丧失掉反抗的勇气。而一旦有一个比自己更需要帮助，更无助，更绝望的人的时候，此时的人们就会有一种优越感，虽然这源于对弱者的怜悯，有辱被救助者的尊严，但毋庸置疑，这种心理暗示确实会产生难以言喻的强大力量，帮助自己和其他的人脱离困境，而此时所付出的，将会是平时所不敢想象的东西，甚至是生命，这就是人类。

旺达泪眼朦胧的看着圣约翰，之后突然起身扑到了他身上嚎啕大哭：“怎么办？为什么？赵海伦经历的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别人的痛苦，呜呜……”这哭声和着树林里的钟声让人心碎，她是复仇者，但她同样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花季少女，她不能像别的女生一样买自己喜爱的鞋子，用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去美丽的地方自拍，痴痴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发呆，这些非常简单又稀松平常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望。生活就是如此的不公平，冒着生命危险去战斗，去保护那一双双充满厌恶和冷漠的眼睛，看来旺达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和接受这个和极地银狼一样冷酷无情的生活。

当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那渗人的钟声终于给了人喘息的时间，罗杰斯一行人和弗瑞一行人也兵合一处带着几名一息尚存的三角洲特种士兵回到了复仇者联盟训练中心。虽然他们有过心理准备，想象到这里的惨状。但踏入了中心大厅，眼前的一切还是给进来的人们一记重拳。

这里，俨然成为了一个屠宰场，血液的腥气与肉体腐烂的恶臭让人作呕，遍地是工作人员的残肢，不过更多的是森森的白骨，在黑暗中似乎还闪着白光，桌子上，墙上，地上大片的血迹还未干透，被空气氧化的乌黑之中还泛着些红色。这一切就像是恐怖片的拍摄场地，但这里的一具具尸体，这些的已经面目全非的人们可真真正正的都是血肉之躯啊。

“这里发生了更加恐怖的事情，看来我们者的遇到麻烦了。”罗根不无痛心的说。

“都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原本可以尽我所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怕是挽救几条生命，但我……我的手上却沾满了更多勇士们的鲜血。我……”巴恩斯看着眼前的一切，充满自责的说道。

“很显然，这一切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弗瑞平静的话语似乎也带着些颤抖，“我们的每一步计划都已经被预先掌握了，现在已经不再是讨论谁的责任的问题了，我们必须重新找回主动权。”

“对，巴恩斯，我们会找到应对的办法的，复仇者联盟不会那么轻易被击垮的。”罗曼诺夫坚定的说。

“是的，娜塔莎说的很正确，这时候正需要复仇者联盟团结一致，共同战斗，”史达克和罗德两个人走了过来，“就像我们打败奥创那样，小蛛蛛你那时不在，还有金刚狼也是，山姆你那时……”

“噢，我没接到复仇者行动的通知，尼克他好像把我的邮箱搞错了。”山姆耸了耸肩。

“是你把邮件归到垃圾箱里去了吧，”弗瑞也有点无辜的说，“我记得当时连韦德我都发邮件给他了，但是很不幸，只有罗德一个人来了。”

“是吗？版权问题啊，20世纪福克斯好像把你给我的邮件拦截了，什么时候漫威影业能把我们统一一下啊，唉，我也是爱莫能助啊，不过我在电影院看了你们和奥创的战斗，蛮好的，你们的票房有我的一份啊！”死侍韦德·威尔逊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我天，说死侍死侍到。你是幽灵么？”弗瑞说道。

“我就是为这个存在的啊，没办法，做配角好难啊。哪像你们呐，带着主角光环，我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抹去了。”死侍说道。

“那我们之间的误会……”罗杰斯走到史达克面前伸出了手。

“误会？哼？是误会吗，那是两代人的代沟好不好，你觉得我可能原谅你们吗？真可笑，英雄决裂怎么样，世界末日我都不在乎！”所有人都怔住了，因为阴天的夜晚，光线比较暗淡，无法看清史达克那张因为愤怒而变得极度扭曲而变形的脸。不管怎么说，霍华德·史达克和玛利亚·史达克——托尼·史达克的双亲都是被罗杰斯的哥哥——巴基·巴恩斯杀死的，这一点确实是史达克永远的痛，换做是谁也一样。

“我想这不怎么符合剧情发展的需要，我有必要去和作者谈谈这件事。”死侍怯怯的说了一声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众人愣了半晌，史达克突然语气舒缓的说：“Oh，comeon，开个玩笑好不好，你们怎么这么认真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相信我的父母亲在天之灵也会原谅你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我知道，巴恩斯。还有队长，我都把盾寄给你了，我怎么可能还不原谅你呐，兴许巴顿的弓箭在我这没事我还可以玩玩，但这盾我估计，这个星球上没有谁会拿它玩。”史达克笑着使劲握住了罗杰斯僵硬的手。经历了噩梦般的内战，复仇者联盟的两大灵魂级的人物的手终于又在这一时刻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其他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像弗瑞说的那样，真正可怕的并不是敌人有多么的强大有神一般的力量而是一个整体内部的分裂与瓦解，这个才是真正恐怖的事情。

“托尼！有你这样开玩笑的，不分场合地点。”罗曼诺夫嗔怪的说。

“今天过得真的好漫长啊，”史达克怅然的说道，“但我们必须从痛苦之中尽快清醒过来，不然我们会面临更多难以想象的局面。”

“走吧，赵海伦博士和旺达还在楼上。”罗德说道。

“她们两个人受伤了？”罗杰斯紧张的问道。

“受伤倒是没有，但是真的是被吓坏了，”罗德心痛地说，“她们太年轻了，不该让她们承受这些。”

罗杰斯点了点头，众人便都默默地坐上了去顶层病房实验室的电梯。

病房里，旺达已经安静的睡着了，她的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圣约翰趴在床头旺达的枕边，脸上还带着坚定的神情，他像一只机警的牧羊犬，有任何风吹草动就会立刻醒来进入战斗状态，保护羊圈里柔弱的羔羊；赵海伦博士依旧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惊恐的神情和她脸上的泪痕一样还未完全消失，是啊，让一个年轻的女孩见到这残忍的场面本身就很残忍。看到病房里这较为祥和一幕的罗曼诺夫示意众人去另外的房间，所有人也都清楚，谁也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平静。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实验室，这里比较宽敞明亮也很密闭，平时都是赵博士一个人在这里做实验研究，所以如同闺房一般的整洁温馨。

经历了这么多出乎意料的事件，似乎每个人都要在心里梳理一下，史达克想先开个头但又苦于不知从何开始，罗杰斯的嘴一张一合，像是想说什么又有所顾虑，众人就这么矛盾纠结的站在屋子里，屋子里太安静了，外面也太安静了，似乎连树叶掉落的声音都听不到，这气氛让人仿佛感觉全世界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周围的空气黏连着时间好像也和赵博士衣服上发黑的血迹一样凝固了，而人们只能听到史达克那块五十万美元的瑞士伯爵表复杂的金属构件相互碰撞的哒哒声，却感觉那黄金的指针只是在原地颤抖。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到窒息，让人们甚至期望那钟声再次敲响，有点声音总还是好的。这种死寂反而让人们心中更加波涛汹涌。

“够了，”最后还是史达克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众人都纷纷长舒了一口气，就像长时间潜在水下的人突然浮出水面的感觉，史达克接着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极地银狼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现在我们所知道的，就是他在不顾一切的想把我们一个一个的消灭，从帕克开始，但是很显然他并没有成功。”

“你忘了一个人，托尼，”罗德在一旁轻声说，“复仇者联盟阵亡数-1。”所有的人都能听见这轻声细语，或许罗德本来就是不是说给史达克一个人听的。

“谁？”班纳环顾四周的联盟成员，“我们好像都在这了。”

“幻视？”罗杰斯并不像在确认答案是否正确，当他踏进训练中心的时候，或者说知道中心被血洗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数了，他低声说接着说，“贾维斯本来应该是最坚实的一道防线的，他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幻视？！怎么可能会是他，拥有洛基无限宝石的他仅凭借地球的这点科技应该不会有人能伤到他。”班纳惊讶的说。

“嗯，这个话是没错”史达克在手机上随意的的划了两下，一个极其模糊的全息映像被投射出来，“地球的科技也只能做到这样了，星期五修复了两个小时才能勉强将被毁坏的摄像装置复原。”

虽然很不稳定，但透过映像众人还是很清楚的认出幻视的样子，当时的状态就像是一个喝多了的酒鬼，摇摇晃晃的被狼人们打来打去，最后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这时，狼人之中让出了一条道，一个个头更大身高近两米穿着风衣的狼人走到了幻视面前。

“极地银狼。”巴恩斯脸涨得通红咬着牙说道，这表情像是要把那一身青白相间的狼毛一根根的把下来才罢休的样子。

“他好像在跟幻视说着些什么。”玛利亚说道。

就在极地银狼说完话的时候，幻视突然间表现得很愤怒，他挣扎着，拼命地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样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他到底是怎么了，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罗曼诺夫焦急地说。

这时，极地银狼蹲下来然后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类似小瓶子似得东西边笑着说着什么边将里面的液体到在了幻视额头的无限宝石上，幻视的头马上像被火灼烧了一样剧烈的抽搐，抖动，班纳痛苦的握紧了拳头，皮肤下开始泛着翠绿的荧光，那毕竟是他和史达克共同努力的结果，他们一手创造了他。现在却……